2017年8月6日星期日

杨玉永遭天津警察报复性虐杀 女儿致信人大

7月11日,天津市法轮功学员杨玉永于在天津武清看守所被致死,身体大面积瘀伤,耳朵、眼睛里有血,脚趾甲有被扎过的痕迹。其家人依法维权,武清出动百名警察和特警抢夺尸体。杨玉永的子女向各级部门,却遭到当地公安恐吓威胁。

日前,杨玉永的女儿发表致中共的公开信。她表示:“我知道人大是全国最高权力的机构,能否让民众抱有一点不灭的希望?”

图为杨玉永遗体上的伤痕,及现场的警察、便衣。

以下是杨玉永女儿写给人大的信:

我是天津武清人,叫杨光威,女,身份证:(略),住址:(略)

今年7月11日下午,我们被通知立刻到武清中医院,说(我父)杨玉永命危急救……我们到了,见到了,触摸到了被非法拘禁已半年的父亲,他──身体都僵硬了、脚都凉了,所谓“抢救”是做样子。

噩耗、震惊、悲痛,然而不仅如此,诸多迹象表明,这绝非正常,而是天津武清公安已涉嫌残酷报复性虐杀。

我们家属现场查看,我父亲的脖子、身体多个部位都有大面积青紫,乳头瘀黑,用手一摸,乳头都快掉了,就连着一点儿,乳头下面扣著痂,两耳后面都有很大的伤口,脚趾有竹签或钉子插入的痕迹。

现场有很多警察,但没有人告诉我父亲的死因,我不停地打电话报警、打至投诉,也找了武清的督察、天津市的督察等。但对方不是冷漠应付,就是踢皮球,甚至恶语相加。其中,有人还嚣张地跟家属说:“你上公安局、上天津、上北京信访,哪都没人管。”

第二天凌晨3点左右,武清公安出动14辆警车,其中一辆都是黑衣特警,将中医院急救大厅包围,强行将遗体转移到医院旁边的殡仪馆。当天下午,我母亲从看守所被带到殡仪馆见我父亲最后一面。我母亲要求把遗体翻过来看时,发现他后背有多处伤痕,撩起裤衩往里看,屁股、裤裆、大腿根都是血。我们拿出手机要照相,竟被警察阻挡不让照。

就在两周前的6月28日,律师文东海会见时,我父亲亲口告诉律师他被看守所的警察刘兆刚搧嘴巴。他还唆使监号里的13个犯人殴打我父亲,同时对他性侮辱,吸乳头、撸生殖器等(有录音为证)。他曾经被打昏过,昏死多长时间,自己也不知道。

我们曾两次控告看守所对他实施酷刑,他却遭报复性毒打及威胁,直到突然非正常死亡。第一次控告在今年3月,根本没有回复;第二次控告,武清检察院干脆把控告书转给武清防范办(即六一零)(有录音为证),一个月后,我父亲被打死了。

事件经过:

2016年12月7日早晨,天津武清区国保队长陈德军,带领黄花店派出所及刑侦三队人员,队长叫樊贵亮,在未向我父亲杨玉永、母亲孟宪珍出具拘留证、搜查证、传唤证等任何合法手续和证件的情形下,强行闯入家中进行搜查。搜查时,把我父亲的嘴塞上毛巾带走,同时将门关起来,派人把守在门口,不让任何家属进入,且搜查后未出示扣押清单。

武清区黄花店镇派出所 警察刘利军还阻拦我进入家门,并向我喷辣椒水,致使我的眼睛、咽喉、肠胃等多处受损。当日,我父母同时被关进武清看守所,如今父亲被迫害死,母亲仍被关押在武清看守所里。

我父亲绝食非法关押期间,看守所给他戴上挂着两个大铁球的重镣,还把手铐和脚镣连在一起,只能猫著腰;还曾被体罚坐小板凳;还给他调号,唆使牢头狱霸整治他。律师会见时,我爸是戴着脚镣会见的,脚镣上一边一个大铁球。律师找到武清看守所驻所的黄姓检察官反应了情况,等到下次律师会见完,警察刘兆刚不但没收敛,还气急败坏把我爸拉到一个没人的监号里毒打,苍蝇拍的竹子把都打烂了,屁股被打得流血;还威胁说:“再把挨打的事告诉律师,下次就不用这个打了,换一个大家伙打。”这是我爸亲口告诉律师的话。我们把控告书用快递邮寄到天津市检察院和天津市公安局等部门(有为证),却如石沉大海。

2017年6月12日,我向武清检察院控告涉案国保和警察,当我打电话询问武清检察院是否接到了控告信时,得到的回答是:信收到了,转到武清区委防范办了(有录音为证)。就因为我父亲是炼法轮功的,家属控告就要“防范办”给解决吗?防范办是不是就是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六一零呀?天津的司法状况是多么荒唐、黑暗!是否在催生著疯狂的打击报复,直至酷刑和虐杀,甚至灭口?所以武清执法人员张口就说:“你上公安局、上天津、上北京信访,哪都没人管!”所以邻居当着我们的面敢打赌说:“你们的官司要打赢了,我把眼珠子抠出来。”

“依法治国”,如果是真的,执法者怎么敢如此嚣张报复作恶?但是我们还是要依法申诉,这真是举步维艰,是难上加险。请律师到武清检察院立案,马上司法局就知道,上面马上给律师施压。武清公安局叫我去一趟,我去了,治安科的警察顾亮说我接受媒体采访是勾结国外反华势力,还不让我们自己请律师。要求看守所给我母亲办取保给我父亲料理后事,看守所说:你们先把律师辞掉。

他们还去我家威胁我弟弟,一个叫杜宝春的说:“再往网上发照片就追究刑事责任,你这属于煽动造谣”。跟村民说我父亲在看守所自杀了,到底谁在造谣?派出所警察受上面指使,到村里挨个找法轮功学员家敲门威胁,看守所还欺骗利诱我的亲属,三番五次到看守所里劝我母亲妥协。而给我母亲请的律师却连续几次被阻止会见,还被刁难、恐吓、推搡。

武清公安局的警察,对去看守所关注的亲朋、群众,一个人一个人的把录像仪都贴到人脸上录像。对我和家人的监控、跟踪、蹲坑更是明目张胆。

我父亲遭受酷刑报复,甚至可能是被虐杀,还要用威胁手段压制申冤,包庇犯罪吗?对这些善良法轮功学员的酷刑还要继续掩盖吗?是什么样的黑恶势力在支撑著“越告越打,再告打死!”的邪恶逻辑?难道要像秦香莲那样——相爷的银两我不要,屈死我也不喊冤?

我知道人大是全国最高权力机构,能否让民众抱有一点不灭的希望!

经过多方了解,和咨询律师,我们认为天津武清公安涉嫌报复性酷刑及虐杀犯罪的嫌疑!如下:

嫌疑之一:申诉遭受报复毒打及威胁恐吓

我父杨玉永在武清看守所(以下简称武看)绝食抗议期间,遭受带大铁球的脚镣及手铐相连的酷刑方式(此种酷刑使人无法直立必须弯腰,且生活难自理,侮辱人格)。

我父会见律师申诉遭酷刑后,警察刘兆刚不但没收敛,还气急败坏把我父亲拉到一个没人的监号里毒打,苍蝇拍的竹子把都打烂了,屁股被打得流血,还威胁说:“再把挨打的事告诉律师,下次就不用这个打了,换一个大家伙打”。(我父亲口告诉律师)

嫌疑之二:死前遭报复性加重酷刑

第二次家属到武清检察院控告后,遭警察刘兆刚搧嘴巴,监号里的13个犯人在其唆使下实施殴打,甚至性虐待,吸乳头、撸生殖器等(有录音为证)。曾经被打昏过,昏死多长时间,自己也不知道。

嫌疑之三:尸体伤痕累累

遗体脖子、身体多个部位都有大面积青紫,乳头瘀黑,用手一摸,乳头都快掉了,就连着一点儿,乳头下面扣著痂,两耳后面都有很大的伤口,仍未愈合,脚趾有竹签或钉子插入的痕迹,(这些都有照片为证)。把遗体翻过来看时,后背多处伤痕,撩起裤衩往里看,屁股、裤裆、大腿根都是血。我们拿出手机要照相,竟被警察阻挡不让照。

嫌疑之四:疑为入院抢救前人已死

身体都僵硬了、脚都凉了,从身体肤色看已无血色。医院人员说,人来时已经不行了。

嫌疑之五:检察院意欲要求家属同意他们指定的尸检机构。

嫌疑之六:据了解,公安指使村干部在乡邻中放话、传谣,说我父是自杀。

嫌疑之七:调查死因的诉求受威胁恐吓。

据上陈述,有证据证明武清看守所有前科、有企图,同时死亡原因疑点重重。对于这样的事关执法者公然犯罪的命案,我们请求立即立案侦办!

来源:阿波罗网刘益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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