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9月17日星期四

遭开枪追捕 酷刑折磨 张世江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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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省双城市单城镇四十八岁的张世江,坚持修炼使他受益的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被中共绑架、开枪追捕,并非法判刑九年,遭受种种酷刑,多次被迫害得奄奄一息。二零一五年六月初,张世江向中国最高检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据明慧网报导,张世江犯下灭绝种族罪、酷刑罪和危害人类罪,犯下的非法剥夺公民信仰罪;非法剥夺公民人身自由罪、非法剥夺公民财产罪、绑架罪、侮辱罪、虐待罪、非法拘禁罪、故意伤害罪。

下面是张世江陈述的部分事实:

一、北京上访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二零零零年元月,我带着纯净的心情走上了天安门广场,向世人展现法轮大法的美好与神圣。当我刚踏上广场就被两名便衣分别架住两只胳膊,其中一人问我;“你是不是学法轮功的,配合我们工作,请上车。”我反问那个人“你们什么意思?难道不允许老百姓来玩吗?”紧接着另一人就说“你骂法轮功……”,我对那两个人义正辞严的说:“现在是文明国家,我国的上也没有规定来天安门广场得先学会骂人,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那两个家伙灰溜溜的走掉了。我没走出几步远,又过来几个着装的和前面那两个一样,如出一辙,并强行搜我的身,强行检查我是否带有与法轮功有关的物品。

我在寻找哪里最适合展开条幅的时间会更长一些,我看有的同修(其他法轮功学员)的条幅还没来的及打开就被抓到了车上,照相的如果是中国人就被警察把抢去往地上疯狂的摔,直至摔碎;如果是外国人也必须把胶卷交给警察(这么严厉的检查王进东等怎么能自焚成功,而且还录了相,真是奇怪)。离升旗不远的地方,我打开了条幅,喊出了压在心里久远的心声“法轮大法好”“生命需要真善忍”。

有许多人向我冲了过来,我打着条幅边跑边喊。我遭到了一顿暴打,衣服也被警察撕碎了,被强行塞到车上。车里一警察残暴的用一根铁棒猛打一老年同修,鲜血从同修的脸上流了下来。我厉声喝到:“你作为警察知法犯法,光天化日之下你打死人就不偿命吗?”那个家伙看着老太太脸上流下来的血,扔下铁棍便走了。

我被警车拉到北京西城分局戒毒所。每个法轮功学员被强行发一套行李,每套一百六十五元,实际价格也不值五十元。随身携带的物品和钱都被搜走,也没有收据。一被送进西城分局,我就绝食绝水抗议对我不合理不合法的关押。我被多次提审,我没告诉他们自己的姓名及地址。元月四日半夜十点钟提审我,仓里的犯人告诉我:半夜提审,你要遭点罪。

我被带到审讯室锁在老虎凳上,主审我的警察对我说:“今天你要聪明点,配合我的工作,否则的话你就别想活着出去,我就把你整死了,你们家里谁也不知道,你自己琢磨着办,我问你什么你说什么,只能回答是和不是,听懂没有?”

看着满脸凶恶表情的警察,我笑了,我说:“我上学的时候学了一首歌,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这首歌是中国人民对警察的信任和尊敬,今天我向我们的政府反映我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和请求也是宪法规定的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和责任,并没有反对党和人民政府;你我无冤无仇,你是为了工作,我是向国家尽公民的义务和责任,我们才走到一起这是缘份。”这时主审我的警察态度缓和了下来。“你有什么请求对我说吧,我会如实向上级领导反应。”

我说:一、请求恢复我师父的名誉、停止对法轮功的污蔑宣传;二、允许合法出版和发行法轮功的书籍及音像资料;三、允许我们有公开合法场地炼功;四、释放所有被抓、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主审我的警察说:“这些我会如实向上级领导反应;但你必须告诉我你的真实姓名及住址。”我又遭到一顿暴打后被送回监仓。

元月五日因为我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被四个吸毒犯抬出监仓、强行灌食。用塑料管从鼻子插到胃里灌进大量的盐水,边灌食,狱警还不断的大声骂:“共产党有的是办法整你们、刘少奇都能被整死,我就不相信你是江姐。”元月九日半夜又来提审我,这时我已经绝食绝水九天了,走路都困难。那天刮着西北风、下着雪,天气预报报北京当晚零下21-23摄氏度。我被强行把鞋扒下,光着脚站在马葫芦盖上,警察从头顶往我身上浇凉水,隔一段时间就浇一次,冻的我浑身发抖,也不知浇了多少次,警察穿着棉大衣吸着烟卷说:“我穿着大衣都冻成这样,这天咋这么冷啊?”这时有一位警察问我冷不冷,我已冻得抖成一团无法说话了,他们才让我回去,可是我的脚已经和马葫芦盖冻在一起了。回到监仓里,我脚上的冰块踩在地上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监仓里的吸毒犯都流下了同情的眼泪,说:“共产党比(侵华)日本人都坏,你不就炼法轮功吗,咋这样对待你们呢?”

我的胃里被灌进大量的食盐,身体一天瘦一圈,喘气都非常臭,吸毒犯担心我会死到监仓里,请求狱警给我调到别的房里去。我刚被关进另一个监仓里就累的昏了过去,犯人吓得赶紧喊来了狱警和狱医,狱医检查完我的身体,我已经有气无力了。

元月十一日下午两点多,狱警让两个吸毒犯把我抬到大门外,主审我的那个警察让抬我的犯人把我的行李给我拿过来,又把一瓶葡萄糖塞到我怀里说:“你一定要活着回去,你家人还在等你呢,回去后在家好好炼吧,别再来北京上访了。”说完转过脸去好像在擦眼泪。我被两个吸毒犯抬上了警车。车上已有十二个女同修,见到我被折磨成那个样子,她们都哭了,车不知开出有多远,我被两个警察抬着丢在了路边。

二、被驱逐,一家人流离失所

我家一九九九年搬到虎林市虎头镇半站村种水稻。二零零二年我和几位女同修一起去挂真相条幅,被不明真相的人把摩托车牌号记去了,事隔不几天,虎林市公安局和胡林市东风派出所、虎林市虎头镇派出所在虎林市虎头镇半站村治保主任刘力顺的带领下,非法抄走了我家的大法书籍、录音机、传呼机、摩托车等,同时把我的摩托车驾驶证、牌照票据全部搜走;当时我趁警察不注意时走脱,他们在追捕我时开了两枪。

我妻子被他们绑架、非法关押到虎林市看守所关押了十五天。家里只剩下我十四岁的儿子孤苦伶仃,无人照看,还有那120多亩新插完秧的稻田地无人管理。在江泽民经济上截断的政策下,我全家被虎林市虎头镇派出所强行驱逐,使我一家人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失去了经济来源,过着凄苦的生活。

三、种种酷刑折磨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四日,我乘车从哈尔滨市返回家中已经是半夜十一点了。打开房门,感觉有点不对劲,忽然从家中冲出三个人,不容分说把我按倒铐上手铐。当时我想是遇上入室抢劫的了,可是他们怎么会有手铐呢?他们没有出示搜查证和逮捕证,就把我绑架到牡丹江市阳明分局。

到了阳明分局,警察问我,抓你当时你为什么不害怕呢?我坦诚的告诉他:第一,我没有做伤害任何人的事;第二,我没做任何一件触犯法律的事,我时刻都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人,问心无愧,我有什么可怕的?接着他说:“你做法轮功传单到处宣传,反对共产党,反对政府,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义正词严地告诉他:“我依照宪法给予公民应有的权利,尊重事实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让我们的老百姓有知情权,传单上的内容都是执法部门不遵照我国法律程序办事,比如四川大学女学生魏星艳因炼法轮功被当地派出所所长当众强奸,这令人发指的罪行,执法人员知法犯法,在法律健全的社会,办案人员视法律于儿戏,尽做伤天害理的事,难道我们用传单的形式让全国人民,以至全世界人民都知道,这也是反对国家吗?”

他们理屈词穷,便露出凶恶的嘴脸,对我大打出手,而且不断地叫嚣,在我的刑讯室你就是一块钢,我也让你化掉。他们失去理性地往死里打,逼迫我辱骂李洪志师父辱骂大法,等等。我被警察铐在老虎凳上三天三夜没合眼,小腿被他们用铁棍砸得踝骨肿得和大腿一样粗。他们用尽了各种酷刑,无法达到目的,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七日把我转交给牡丹江市六一零办公室,当时我被打得已经无法走路。

十一月七日晚十点钟左右,我被两警察拖进了六一零(迫害法轮功的非法专职机构)刑讯室。看到刑讯室摆放着各种刑具真叫人毛骨悚然,隔壁的刑讯室偶尔传来一个女子凄惨的叫声,给人感觉如同地狱一般阴森恐怖。当时六一零办公室的乔平很有“礼貌而且非常客气”的说:“在办案单位让你受苦了,今天我会好好的‘招待’你。”于是把我铐在老虎凳上,接着往我鼻子里灌芥末油,然后用塑料袋将我的头捂上,我被芥末油呛的鼻涕眼泪一起流下来,塑料袋捂的紧紧的,已经被窒息了,乔平问戴太空帽的感觉怎么样?我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后来被他们用凉水浇醒。这样,反复几次,乔平说芥末油没劲,换辣根吧!辣根比芥末油辣很多倍,他们凶狠地将辣根灌进我的鼻子。

他们就这样、不断的换着花样折磨我。乔平又用手铐把我反铐在老虎凳上,脚下垫上砖,让我身体起空,承受到极限,直到疼得昏死过去。

刑讯室暗无天日,见不到阳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大约过了两天两夜,乔平告诉我,一会牡丹江市副市长李富来,李富是牡丹江市六一零一把手,让我说话时注意点好少遭点罪。不一会进来三个人陪着李富一起走进刑讯室。于是我向李富说:“我为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挣钱养家,我通过修炼法轮功,使我的腰椎盘突出、支气管炎、风湿性关节炎不治自愈;我平时与人发生矛盾、受到别人欺负的时候,都要看一看自己哪做得不对;我既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抢劫他人财物,更没有做触犯国家法律的事,象我这样一个道德高尚的人竟被办案人员打成这个样子,希望牡丹江市政府主持公道,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李富听我说完,看看我被打得一点也不象样子,没说什么就走了。

当天晚上十点钟左右,我被送进了牡丹江看守所。看守所接到牡丹江市公安局长、牡丹江市检察院院长、牡丹江市法院院长三个部门签字才同意接收。

四、非法判刑九年在牡丹江继续遭残忍折磨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六日,我被非法判重刑九年,送进牡丹江监狱。

二零零六年六月三日,上午九点多钟,在监区长唐晓辉、陈占峰的指使下,我被张生利反吊在暖气管子上,张生利指使刑事犯人将电棍充满电,然后把我拖进厕所,刑事罪犯王立军、徐明、马云波等七、八个犯人把我按倒在地、扒掉我的衣服、在张生利的指挥下,同时用四把高压电棍电击我背部、头部。

我被高压电棍强大电流冲击得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张生利还不断的叫骂,“蒋介石八百万军队都被共产党打跑到台湾去了,我就不相信治不了你们法轮功,共产党不让干的事,看谁还敢反抗,大学生怎么样?(指六四学潮)不也一夜之间就消灭了吗?”不知过了多久,只剩一把电棍有电了,我的手和脚被电的不停抽搐,也不听使唤了,背部象有千万只小虫在不停的吞噬着。

八监区的一些刑事犯人看我被电的很惨,纷纷表示:人家法轮功不偷、不抢、不坑人、不骗人,犯了什么罪,把人家打成这个样子!王立军、徐明等本身就是犯人,他们有什么权利用电棍电人家法轮功,共产党的法律真是说一套做一套啊!我的背部几乎被电糊巴了,血泡一个挨一个,用手一划拉,粘乎乎的全是溶在一起的血和脓水。晚上休息,第二天早晨起床脊背和褥子粘在一起,一揭一大张疮皮粘在褥子上,后背淌着黄水,张生利让刑事犯人抬着我出工。

二零零六年六月六日清监检查,张生利、姜磊在我的铺上发现了有关法轮功的资料,把我的被褥乱七八糟的撇到地上。于六月七日把我找到管教室,不容分说用两把高压电棍电。张生利在脊背疮伤上一边电一边不停地叫骂:必须把法轮功消灭在萌芽状态之中,看谁还反对政府。

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奥运会在北京举行,奥运会本身象征着和平,民主自由和吉祥如意。在这世界人关注这个日子到来之前,牡丹江监狱又一轮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开始了武警防暴队疯狂的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搜身,清监,把被褥全部撕烂,凡是棉衣服全部拆开检查,整个监狱像疯了一样搜查大法书籍和有关法轮功方面的资料,整个牡丹江监狱充满了血腥。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九日,我被两个刑事犯人包夹看着,我去哪,他们跟到哪,就连上厕所都跟着。我向中队指导员刘波提出异议,未解决,于是,我只有用无声抗议方法——绝食,维护几乎完全被剥夺的仅有的权利。

七月三十一日,我被中队长徐慧君送进禁闭室。禁闭室的警察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光,然后只给穿一套禁闭室发的外套,连裤头都不允许穿。禁闭室昏暗阴冷阴冷的,看不到光线,只有悬在头顶的一盏电灯,冰凉的水泥炕面上粘了一层薄薄的合成板,便器就在床头。我被禁闭室的警察逼着坐在水泥的铺面上,不一会,全身冰凉,感觉好像坐在冰上一样。禁闭室一天只给两顿饭,象拳头那么大的馒头分成两份,一顿只给一份,其它什么也没有,只能用一瓶水将那一小点馒头将就吃下去。晚上九点三十分才让睡觉休息。说是睡觉休息,什么也不给,只穿单薄的紧闭服躺在冰凉的水泥铺上,被冻得全身发抖,胃里没有食物,饿得心里发慌。

就这样在饥饿和寒冷中我度过了三十个日日夜夜,身体一圈一圈明显的消瘦。徐慧君(中队长)看我实在不行了,担心我被饿死在禁闭室,经请示刘明华(监区长)后,才将我解除紧闭。禁闭室的水泥铺面把我冰得几乎瘫痪已经无法走路,饥饿已经把我瘦得完全脱相了,监区的犯人有许多人都禁不住流出了眼泪。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六日,在监区长杜刚和教导员周臣的指使下,我被史强、付宝全等四个刑事犯带进值班员(犯人)室进行迫害。我被他们强迫坐在水泥地上,外面下着雪,史强打开窗户,然后说:我们也知道学法轮功的都是好人,跟我们不一样。象我们在外面又打,又杀,又抢的,什么坏事都干,我们是罪有应得,可你们不值得。共产党又当婊子,又立牌坊,他们缺德事做的太多了,怕遭报应,又指使我们给他们当替罪羊,迫害你们的恶事让我们干,出了事往我们身上推责任,多邪恶呀!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对你们真不忍心哪。

来源:大纪元 责任编辑: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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